修长的指尖点住屏幕上滑,上面的短信也暴露了出来。
“闻淮征。”
他薄唇动了动,看着对方第一次发来的那条短信。
心里顿时有了些猜测。
估计是之前闻淮征给慕妤做治疗时,偶然看到了慕妤戴在脖子上的玉扣。
他将手机放下,径直出了卧室。
客厅里,他先给祁井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随后又给薄润打去了电话。
“喂?”
“闻淮征你熟悉?”
“不熟悉啊,怎么了?”
陆时墨单手抄兜立于客厅里,垂眸看着客厅茶几上的玩具汽车,淡淡道,“他主动联系慕妤,说知道玉扣的事情。”
“…我去,真假?”薄润窝草了一声,“人是我爸找的,我只知道闻医生常年生活在国外,很少来国内,我帮你问问我爸。”
“好。”
挂断电话后,陆时墨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等回晋城后,是该好好跟慕妤商量一下去法国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
慕妤因为这次例假不规律,痛的特别厉害,小脸儿煞白的蜷缩在床|上,看的陆时墨直皱眉。
“去医院。”
慕妤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血崩了,“去医院也没用,你帮我去买点药吧,买瑞芝清,顺便再来两包卫生巾,日用夜用各来一包。”
陆时墨蹩眉,“痛成这样还不去医院?”
“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你快去帮我买啊。”慕妤拿小拳拳捶他胸口。
陆时墨:“…”
开车去找药店的途中,他给薄润拨去了电话。
“女人痛经怎么办?”
薄润默了足足半分钟,才憋出来几个字,“姜汁煮红糖水。”
“好。”
他刚要挂断电话,就听见那头传来霍晏司气急败坏的声音,“特么我儿子昨晚只是发烧,今天怎么就成肺炎了?赶紧给我治,治不好老子把你们这破医院给掀了!”
“…”
他问道,“怎么了?”
“孩子昨晚高烧不退,今天发展成了肺炎,阿司那暴脾气,差点把人医生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