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那,我爸妈最近都在老宅待着,正好帮我奶奶看着难宝。”
南姝捧紧了手里的保温杯。
自从知道自己真的是慕妤之后,她这几天会时不时想起陆子难小朋友,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哪
怕跟小家伙见了没几次面,她还是惦记着他的。
小腹上的刀口有些发热,南姝半垂着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抿紧了唇。
…
转眼间,到了年二十七。
今天是剧组年前最后一场戏,剩下的戏份全部推到了年后,时间倒也来得及。
中午在休息室里午休。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了唇上的触感。
微凉,带着凌冽气息,其中掺杂着淡淡尤加利的香味。
她翻了个身,却又被人给掰了过来,随后,身上一沉,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时,她迷糊的睁眼望去。
当看到面前猛地出现一张男人的脸时,南姝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巴掌依旧招呼到了男人的脸上。
“啪——”
巴掌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格外响亮。
南姝一哆嗦,瞬间清醒了。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捂着心脏狂跳到嗓子眼的心口,骂道,“陆时墨你有病啊!”
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男人脸色有些晦暗。
但也只是一瞬间。
陆时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弯腰跟她平时,轻嗤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啄,“小脾气依旧这么大,你男人都不认识了?”
“呸!”
南姝推开他,送了他一记大白眼。
她要是有心脏病,就刚才那一下,估计就被他给吓死了。
平静下来,南姝看向房门。
“你怎么进来的?我反锁房门了。”
“世界上有钥匙这个东西。”
“…”
与此同时,休息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