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能不知道?两年前是谁嘴上跟家里说已经分手了,第二天特么就跟小混混私奔了!”
“都过去了。”
“你把我话都给我记脑子里!”
“哦,你别总去找他麻烦。”薄轻轻叹了口气。
薄润嘲讽道,“怎么着?心疼了?”
“二哥你简直无理取闹,我不跟你说了。”
电话挂断了。
薄润骂了一声,“死丫头片子!”
将手机扔进车里,他吸了根香烟后才开车离开。
南子嚣这边折腾到很晚,等离开时已经半夜十二点。
之前在走廊里还没发觉,等到了空间狭小的车厢里她才发觉陆时墨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恩。”
回到琳琅湾已经半夜十二点半。
一回到主卧,南姝就被陆时墨抵在了门上。
硬板门搁的她背疼,她皱眉,“陆时墨你干嘛!”
男人唇凑近,酒气越发明显。
“我不想叫你南姝。”
她点头,“那就叫慕妤。”
见他没有起来的意思,她戳了戳他精瘦的腰身,问道,“对了,为什么你说我这辈子不能有小闺女了?”
“不为什么。”
“你骗人,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慕妤拧他腰的力气大了些。
陆时墨埋首在她馨香的脖颈里,深吸一口气,眼底划过一抹深邃。
自从警局事件发生后,他跟慕妤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也多了,有时候干柴烈火烧的猝不及防,他怕哪次失误再让她怀了孕。
他从未想过生孩子会那么危险,几年前她生难宝大出血那次已经是他的噩梦,三年间他数次梦见她躺在产房里身下血流泱泱。
每每惊醒后彻夜难眠,后悔不已。
现在慕妤回来了,他索性在出院前朝薄润打了男性避孕针。
他喜欢女儿,但他不准备要二胎,有陆子难一个就够了。
他受不了让她在躺在产房里遭一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