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自己，还恨霍晏司吗？

心底泛着钝钝的疼，放在以前，她很恨他。

恨他阴魂不散的纠缠自己，不放过自己，还抢走了辣辣。

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心低一片淡然。

…

半个月后，辣辣见到了爹地。

霍晏司是中午去学校看辣辣的，顺便带他去吃午饭。

一个半月没见辣辣，辣辣想死爹地了，这会儿一见到他，抱着他腿不撒手，一个劲的哭。

男人轻笑，“哭什么，老子又没死。”

“爹地好坏，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辣辣把眼泪都蹭到他西装上。

“我这不回来了吗，走，带你吃午饭去。”

餐桌上。

辣辣捧着他大手看，“还疼吗？”

“不疼了。”

辣辣仰着小脸儿看他，“你跟妈咪吵架了是吗？”

“恩。”

“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想起他们吵架那天，辣辣现在还心有余悸。

霍晏司淡声道，“你要知道，没有人能一直和平共处下去。”

“可你跟妈咪是夫妻。”

“夫妻也不能。”

辣辣想到什么，沉默了半分钟后。抬头问他，“你跟妈咪要离婚了吗？”

闻言，霍晏司挑眉。

不等他回答，辣辣就跟小大人似得，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跟妈咪，并没有其他同学的爹地妈咪关系那么好，你们总是不说话，看起来很陌生人一样。”

霍晏司垂眸。

有些事情，就算他们极力掩饰，孩子还是会发现。

“所以也不会有妹妹对吗？”

霍晏司点头。

有些事情，还是要先跟孩子说清楚。

辣辣低着头，看着餐盘里的食物，很小声问，“那你们离婚后，我要跟着谁。”

“你想跟着谁？”

辣辣沉默，一下下戳着爹地刚夹给他的鱼肉。

他都想跟。

“先吃饭。”霍晏司揉了揉他脑袋。

午饭后，他送辣辣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