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倦哥送我回来。”月牙从包里翻出所有现金递过去,“这是给你的油钱。”
游牧盯着她白皙小手,眼皮跳了跳。
“不用。”
说着,他骑车就要走。
月牙连忙问道,“我还没问你那,你真名叫什么呀?”
今晚一直听他几个兄弟叫他倦哥,以至于月牙也跟着叫。
“游牧。”
闻言,月牙歪头笑了,“我叫陆薇酌,你可以叫我月牙。”
游牧身体一顿,随即发动机车离开。
“游牧。”
月牙看着少年开着机车一溜烟的消失在夜幕里,她念叨了两遍游牧后,轻笑一声,“社会哥的名字还挺好听。”
月牙进了别墅。
“月牙。”
陆子难叫住她,皱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咪给你立下的门禁是晚八点。”
闻言,月牙小脸儿瞬间耷拉下来了。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回来晚了,有本事你再向妈咪告密啊,五千字的检讨我都要写了,也不在乎写一万字了!哼!”
说完,月牙气呼呼的跑上了楼。
见状,陆子难捏了捏眉心。
这小丫头生气了那。
他想起了刚才在扬天上看见的一幕,一个骑机车的人将月牙送回来的,但那人带着头盔,天黑又距离太远了,陆子难甚至都没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他觉得,这小丫头上了大学后,怕是要玩疯了。
可偏偏,家里除了妈咪之外,没人能治得了她。
可一些事情月牙确实做得过分了,他又舍不得训斥她。
真是愁人。
陆子难被爹地发配去英国做分公司的时候,
都没觉得这么愁人过。
…
一连几天,月牙还没消气。
之前都是陆子难送她上学,但自从月牙跟他吵架后,小丫头生气了,早上也不让她送了,宁愿让祁叔天天早上来送她。
晋大门口。
“祁叔,你下午不用来接我了。”
闻言,祁井回头,笑呵呵的,“怎么了?”
“我要住校。”
“住校?”祁井皱眉,“你跟你哥商量过了吗?”
晋城大学距离琳琅湾并不远,而且跟去明舟财阀顺路,所以从月牙上大学开始,陆时墨到底还是不放心,没让他的小公主住校,就为了让她每天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