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受伤了那。”
初棠将照片从相册里取出来,凑近灯光,仔细看了看。
照片里是陆家三兄妹的合影,其中陆子篆站在了陆子难的身后,他带着帽子,头发似乎剃得很短,仔细看,能从帽子边缘看见一点白色的纱布。
还有他的手,因为他大半个身子都被陆子难给挡住了,虽然看不见他那只手到底什么样,但是他脖子上有着一根绷直的吊带。
她又往后翻了翻。
陆续又发现了几张他带着帽子的照片,看照片里的模样,大概是跟这张受伤的照片相差的时间不是很多。
渐渐的,照片里的小孩不戴帽子了,但是头发留长了。
初棠这才发现一件事情。
这本相册里,陆子篆要么带着帽子,要么就是头发长了一点,照不出来一张他留着板寸头的照片,倒是里面的
陆子难有不少板寸头的照片。
“怎么回事那,难道陆总从下就很注重发型?”她嘟了下嘴,说道,“要么就是他头发上疤痕。”
确实,跟陆子篆在一起三年半多了,似乎也没见他头发留得很短的时候,几乎全都是一成不变的商务头。
将相册放回原处,她躺下又眯了一会儿。
可在这种新年气愤很浓郁的地方,她压根睡不着。
七点钟,她躺不住了,掀被子去了洗漱间。
许是昨晚大家睡得太晚了,也没听见月牙她们的声音。
她刚从洗漱间里出来,刚好跟进来的陆子篆碰上了。
“起这么早?”他挑眉。
闻言,初棠脸都红了,低声道,“第一次来你家,还是新年,起太晚不好意思。”
“月牙还在睡那。”
“那我们现在下楼?”
“不去。”陆子篆看了眼时间,说道,“在等等,这个时间太早了,昨晚大家睡得都晚,已经去给老祖宗们上过香了,今早没其他事情了,晚点下楼也没事。”
“好。”
“大伯和大伯母,爹地和妈咪他们每年新年都会给我们这些晚辈发红包,也有你的份,到时候你说几句好听吉祥的话就行。”
闻言,初棠惊诧,“我也有红包?”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