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子篆表情严肃,初棠心尖微缩,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准备好生孩子了吗?”
“啊?”初棠一愣。
“我的意思是,昨晚发生一点小意外。”陆子篆上前捧住她脸儿,亲了一下,“t坏了,昨晚你睡着了没告诉你,我不想你吃药。”
闻言,初棠诧异的挑眉。
她没想到陆子篆会告诉她,这种事他完全可以瞒着她。
她知道陆子篆想跟她结婚,如果今天他不说,等到她怀孕之后她也无计可施,这显然对他来说更有利。
“别吃药,伤身体。”
“知道了。”
她的反应也让陆子篆惊诧,男人唇角沉了些许,“你不是生气?”
初探将头发拢在脑后扎好,“为什么要生气,我本来就很忙了,要是整天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我岂不是要累死。”
霎时间,陆子篆垂在身侧的手克制的抄进裤兜。
如果真有了孩子,结婚是肯定的。
她这反应,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排斥跟他结婚?
初棠打着哈欠,转身。
“好困,我补觉去了,下午两点湘姐找我开会,你要送我去吗?”
男人勾唇,抬脚跟上去,“好。”
卧室里拉着窗帘。
陆子篆靠在床头看股市,睡袍开了一些,初棠视线落在他胸膛一道长长的疤痕上。
这疤痕从她跟着他起就有了,疤痕约莫长二十多公分,像是两道疤痕缠在一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她第一次问,“这是做手术留的疤痕?”
她之前隐约听说,陆家二公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小时候一直在国外治疗,五岁才回晋城。
顺着他视线看去,他眼眸暗了暗。
“对。”
这道疤痕,是他重获新生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