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过来。”
迟欢皱眉,显然不乐意跟他靠的太近。
“你不过来我下去。”
说着,薄令斯就要翻身掀被子下床。
“薄令斯你有病吧?”
“对,我现在就是有病,你也看到了。”
薄令斯支撑起上身给她看,后背有伤,他没穿睡衣。
迟欢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怒气,只是觉得这人都这样了还在调戏她,太过分了,亏她这一年来还还觉得他挺规矩本分。
“别生气。”
薄令斯连忙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昨天我已经把事情全都跟爹地妈咪说过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会找你。”
迟欢冷眼看着他。
薄令斯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想说,婚已经结了,我不想再离婚,迟欢,我们带
着安之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迟欢面无表情,“你发烧了。”
“我是发烧了,但我没有说胡话。”
这人今天跟往常相比,就是不正常,迟欢不想跟他废话,说来说去没意义,更何况两人已经结婚一年多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结婚这么久了,她从未想过要跟薄令斯离婚。
这个问题她仔细想过。
之前她确实考虑过给安之找个爸爸的想法,并且也去付诸行动,找了周诚,但没想到她再次遇见了渣男。
从哪以后,她就把这个念头彻底打消了,准备一人带着安之生活。
后来跟薄令斯结婚,两人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却
都没有越界,而且眼见安之性格一天比一天好,迟欢也觉得开心。
如果非要说的话,她跟薄令斯,更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租客。
对,就是租客。
想到这里,迟欢收回思绪。
等迟欢离开许久,薄令斯叹了口气。
恰逢最后一瓶点滴打完,他自己拔针,动胳膊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罢了。
是他心急了。
这件事急不得,只能以后慢慢说。
“…”
三天后。
樊助理一大早就来了西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