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这人的脾气,薄令斯很清楚。
他生气归生气,但过了这几天了,气肯定消了大半。
主要是他后背的伤是爹地亲自打得,爹地下手有多重他自己清楚。
估计是过了几天,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是心软了不少,想去看看他有没有去上班。
薄令斯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问你了?”
“没有。他就是在心内科住院部逛了逛,也去你办公室逛了下,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
闻言,薄令斯点头。
“知道了。”
“…”
与此同时,薄家。
薄润刚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将车钥匙扔到茶几上,偏头看向希妍。
“薄令斯已经四天没去上班了。”
希妍小口喝着花茶,点头,“那你把他给辞了吧。”
薄润:“…”
“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希妍挑了下眉头,显然那天薄令斯挨得那顿家法,让她这几天心情很舒畅。
“你自己亲自下手打的,怎么了?这才几天就心疼后悔了?”
“没心疼也没后悔,我就是去看看。”
希妍说道,“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放心,别看他从小到大没挨过大,可他皮厚着那,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家法都熬不住,说出去丢人。”
薄润点头,“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薄令斯这几天都没去上班,他是住在西溪里还是哪里?”
“不清楚。”
“要不我们趁这个机会,去找欢欢聊一聊?”
希妍看了眼时间,“不行,欢欢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情做,这个时间去不合适,等等吧。”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