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喜欢你叫我薄令斯。”
迟欢:“…”
今晚简直被他的无耻给震惊了,迟欢万万没想到薄令斯竟然还有这一面。
讲真,从当初两人认识到现在,已经七年了,薄令斯在她印象中一直都是斯文清贵的形象,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不骄不躁,一眼看去就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她从不知道,薄令斯也是能说这种话的人。
她忍无可忍,“你没病吧?”
“没有,只是有点高兴。”
薄令斯觉得他跟迟欢之间,似乎有了个温度,这让他欣喜若狂。
从地下停车场到出医院,再到回家,迟欢一个字都没有跟薄令斯说,不知道怎么了,她总觉的薄令斯今晚有些太反常了,比之前几天反常的程度要多得多。
下车的时候,迟欢先下沉,在前面走。
走出去不远被人从身后扣住手腕。
迟欢这次是真的恼了,“薄令斯你有病吧?你再这样,我只能带着安之搬出去了。”
薄令斯没松手,反而将她抱进怀里,他低声道,“再给我个机会行不行?我们已经是夫妻,要在一起过一辈子,那不成你要一直这样?”
“这样挺好。”
“不好。”薄令斯摇头,“给我个机会。”
迟欢没回答。
她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她不想回答而已。
下一秒——
“啊!”
身体突然腾空,迟欢叫了一声,怕摔下去连忙揽住他脖子,怒道,“薄令斯你放我下来,你这样真的很过分,我不想跟你吵架,松开。”
薄令斯一言不发的抱着迟欢进了门。
玄关处的感应灯光亮了,橘色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
迟欢快速低头换鞋,然后上楼。
二十分分钟后,两人洗漱完之后都躺在了床上。
薄令斯朝她那边靠了靠,笑道,“我不做什么,就想离你近一点。”
迟欢闭着眼睛装听不见。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