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安雅将熟悉的国国抱到张姐怀里时,张姐如同失而复得到宝贝一样,紧紧地将孩子抱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撒手了,看得林安雅好不是滋味。
“都是我,看来,以后我不能和张姐走得太近了。”林安雅的声音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却被站在一旁的潭裕庭听得清清楚楚。
“难道你知道是谁做的?你的意思是,对方针对的是你,而不是张姐和国国?”潭裕庭紧锁着眉心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具体的还不清楚。”林安雅沉声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看样子,对方并不想真的对孩子怎样,只是以此来威胁你,不然,孩子早就被抱走了。”潭裕庭皱着眉头说道,当他看到浑身依然惊魂未定的林安雅,心中又涌出一阵不忍,说道,“这件事以后慢慢再说,你刚才被吓得不轻,先回家吧。”
林安雅又看向张姐,她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尤其
经过刚才的惊吓后,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几十岁,此时此刻,她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潭裕庭想要上前将她怀里的国国抱过来,可她说什么都不肯,将国国抱得越来越紧。
林安雅又是一声长叹,国国是张姐唯一的孙子,是张姐的命根子,尤其这么多年以来,儿子和儿媳在外地打拼,国国就和张姐相依为命,想想刚才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这让林安雅心中的那个决心又坚定了几分。
谁也没有再坚持把国国抱过来,潭裕庭和林安雅一左一右将张姐搀扶了起来,慢慢地走出大卖场,直到坐上车子上,每个人心里都想着刚才的一幕,久久没有从方才的惊恐中抽离出来。
尤其林安雅,万一国国真的就此不见了,那她今生既便活下来,也是在无尽的内疚和苦苦的煎熬中挣扎的,更确切来说,她无颜久活于世,干脆做个了断。
潭裕庭看着林安雅一直陷入到沉思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安雅,你现在的样子很不好,不如我们先去医院查检一下吧?”
林安雅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潭裕庭的样子有些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