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人情
余晓燕一听,顿是怒了,不由冲动起来。
“你现在和那个女人和好了,潭明浩,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爱段秀秀一辈子的?现在,你却食言了,我真为我那死去的姐姐感到不值。”
“段秀秀早已是别人的妻子,而我是其她女人的丈夫,我们各自成了家,怪只怪造物弄人,更何况,秀秀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逝者已矣,我只想对活着人的负责,我对不起我的妻子,现在,我只想负起一个丈夫该负起的责任,再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更无权干涉。”
潭明浩的话字字如针,直戳到余晓燕的心脏,余晓燕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潭明浩,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爱你的那个女人如何瞑目?如果她知道你背叛了她,正与别的女人苟且,她该有多寒心啊。”明明心里恨死了段秀秀,却将段秀秀当成了最亲的亲人,句句都是在替她人着想。
可实际上,余晓燕是在为自己打报不平,只不过,她自知没有脸为自己讨公道,只好借助段秀秀来试图让潭明浩回心转意。
“余晓燕,不要再装了,就算你装得再像,却也掩饰不住你那颗肮脏的心,现在把自己说的那么好,若是当年,你真有这点人情味,又怎么会想方设计的赖在我这里不走?你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打报不平?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一个不顾一
切想要主动爬上男人床的女人,连我妻子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
余晓燕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潭明浩,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为了你没有结婚,一心一意只想守在你的身边,无怨无悔地守候,我…”
“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潭明浩想到当年段秀秀的死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又处心积虑嫁祸给自己的妻子,单单几句讽刺的话不足以消心头之恨,“还有,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你所谓的付出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代替我的妻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吗?说到头,我让你在我的家里白吃白住了那么多年,才是便宜给了你。”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虽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潭明浩一直都是疏离冷漠,金口玉言,一下子和她说了那么多,却再无半点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