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皓手掌缓缓上移到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说!我是谁。”
“挖槽,黎君皓你发什么神经,疼死了!”
这个回答让男人颇为满意,他打横将傅萱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声音暗哑低沉,“今日,是你先招惹我的。”
招惹?她怎么就招惹了?
黎君皓不给傅萱容思考的时间,低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发丝缠绕,暧昧十足,当两人之间就
差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有待捅破之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徒弟,师父来看你了,开门!”
“…”动作忽的顿住,某个男人脸色简直像是吞了只苍蝇般难看。
“傅萱容,你喝酒喝傻了?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进来了。”
“…”黎君皓深深吸了口气,将汹涌的欲望压制了下去,翻身而下,发现怀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
苦笑一声,他感叹着自己是自作自受,帮傅萱容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待都整理妥当,黎君皓站起身,推门出了房间。
门外的尉迟慕闲适的依靠在墙边,笑的既邪肆又狂傲,“一个醉酒的女人,你也下得去手?”
黎君皓并未开口,而是用一道满含怒意的内力回应了他。
“嗤。”身形一闪,尉迟慕躲过了那道内力,一脸嘲讽的看着他,“瞧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还真是痛快。”
他要是再来晚一步,房里的蠢女人就该被吃抹干净了。
“尉迟慕,若本王是你,绝无颜面出现在她面前。”
轻描淡写几句话,尉迟慕脸上的笑意便敛去了大半,“我会补偿。”
“补偿?若无本王,你现在只能在她坟前忏悔。”黎君皓声线清冷,却带着掩盖的戾气和杀意。
尉迟慕也知道黎君皓当日跟着一起跳下悬崖之事,虽然不想承认,但光是从这一点,他在傅萱容面前就永远得被这男人压上一头。
“黎君皓,过往总总确实是我的过错,但萱容已经原谅了我,你又有什么立场发表意见?”
“凭我是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