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傅萱容的孩子,应当没那么弱不禁风。
“呜呜呜,都是我不好,以为只要引开张嬷嬷就不会有事儿了。谁知道,谁知道玉瑾会突然过去,萱容,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萧茹豆大的眼泪往傅萱容脸上砸去,哭的连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王爷来了!”
不知谁在门外咋呼了一声,紧接着,房内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加怜悯的目光看向了快步而来的黎
君皓。
黎君皓看着床榻上像是只剩半口气的傅萱容,周身的寒意几乎要把人冻死,“怎么回事?”
傅萱容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在外被欺负的孩子见到了爹娘,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着委屈,“王爷,那朵白莲花又打我了,你看我的屁股,你看我的孩子,呜呜呜,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
明明该是悲伤又令人落泪的画面,可不知怎的,房内的丫鬟包括萧茹都觉得极其无语。
她们见过流产后心情抑郁的,也见过一言不发当闷葫芦的,但像傅萱容这般,还真是头一个。
虽然明知道这女人肚子里没孩子,但看她哭的这么伤心,黎君皓还是不免有些心疼,“好了,我在这里。”
“呜呜呜,你回来的实在是太晚了,要是孩子没保住,我非得把那朵白莲花也踹回她娘肚子里去。”
“…大夫在哪儿?”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高嬷嬷急匆匆将大夫领到了床边,“陈大夫,劳烦您给容主子看看,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是。”
那大夫放下药箱,小心翼翼的把上了傅萱容的手腕,片刻后,他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下来,“这…”
傅萱容心急如焚道:“你倒是说啊,我孩子怎么样可?!”
“额,容主子,您…您没有怀孕啊。”
“啥玩意儿?!”傅萱容“腾”的坐起身,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你说什么胡话,我月事推迟了这么久,今天还被打出血了,这可不就是流产了?”
“容主子,我做了三十多年的大夫,绝不会误诊,您今日之所以流血,就是因为月事来了,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