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的话,让某个王爷耳垂都滚烫了起来。他微微别过脸,恶声恶气道:“不知廉耻!”
“啧。”傅萱容知道这位大爷又别扭又难伺候,所以也没再继续调戏。
从行李中翻出了一件月牙色衣袍,她扭头看了黎君皓一眼,询问道:“这件如何?”
“随便。”
“那就这个了。”
转身又坐回床边,她垂眸看着自家男人腿上的血痕,蹙眉道:“衣服已经跟血粘到一块儿了,撕下应该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嗯。”
抬手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衣袍,入目的便是一大片被灼烧后的痕迹。
这也就罢了,伤口里居然还残留着一些碎木渣,八成是昨夜找她时,不慎撞到了哪个烧的通红的木头上。
鼻翼微酸,傅萱容一点点分离着衣服和血肉。
黎君皓幽深的眼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莫名颤动了一下,“心疼?”
傅萱容抽了抽鼻子,“这不废话么。”
“没什么可心疼的,小伤罢了。”
“你还说,昨天那么大的火,你干嘛要冲进
去,知不知道很危险!”
“狗咬吕洞宾。”要不是为了这女人,他何至于如此,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怪他。
“是,我是狗,我不识好人心,可你真不该如此,你的命跟我的比起来可金贵多了,要是你死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
傅萱容一怔,“什么?”
黎君皓目光依旧冷冽,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孤傲,“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枉为男子。”
“所以你救我,就只是为了你的男人尊严?”傅萱容不满的嘟囔着。
看来她真是白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