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皓淡然喝了口茶,“无妨,我如今的势力,也足够与太子抗衡了。”
在朝堂内,一味的后退也不是上上之策,都已经到了这份上,朝堂里的水也该由他来搅动一回了。
几人酒饱饭足,宋问之和刘子仪还有政务要
忙,早早便离去了,傅萱容倒闲得很,吩咐晚烟准备了一场楼兰歌舞。
“心肝儿,这舞可是我亲自排的,一会儿你仔细看看,若喜欢,我亲自跳给你看。”
黎君皓耳根有些发烫,别开脸训斥了一句,“混账之言。”
“什么叫混账之言啊?我瞧着上回给你跳的时候你不也看的两眼泛光么?那眼神,活像个狼似的,这会儿倒是装纯情了。”
傅萱容平生有三大乐事,一是看白莲花倒霉,二是欺负宋问之,这第三嘛,当然是调戏黎君皓。
此刻灯光暧昧,气氛正好,她嘴皮子怎么能闲着。
果然,被调戏的黎美人儿脖子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傅萱容尤觉不够,特地凑到他耳边吹了口风。
黎君皓身子僵硬,几乎是恼羞成怒的瞪着傅萱容,“你!”
“哈哈哈,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来,给小
爷亲一口!”傅萱容脸皮比板凳还厚,二话不说的就真亲了上去。正享受着,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被压着索吻的黎君皓,“…”
手里端着一大盘水果的晚烟,“…”
“啊,是晚烟啊,有什么事儿么?”傅萱容不愧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哪怕被人撞了个正着也脸不红心不跳。
“额,没,没事,我这就退下。”
“不必,你们说,本王先行回府。”黎美人黑着脸推开了傅萱容,脚下生风般的离开了房间。
“砰!”
门被关起,晚烟咽了口吐沫,顺势将手里的果盘放在了桌上,“主子,你,你刚刚…”
“嗯?不就是亲个嘴嘛,有这么值得大惊小怪么?”这湘聚楼从前可是青楼,别说亲嘴,更劲爆的都有的是,晚烟早就该看习惯了才对。
“亲嘴确实很正常,但,但主子你居然把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