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那男人被我气的啊,感觉头发都竖起来了。可我跑着跑着,前面居然出现了一处悬崖,你说前有狼后有虎,我能怎么办?”
“那你跳下去了?”
“是啊,比起被捅成筛子,跳下去起码还有一线生机,估摸着也是老天爷厚待,那山崖下面恰好有一棵歪脖子树。我轻功虽然半吊子,但手脚还算麻利,爬了大半宿,居然还真爬上来了。”
“那你可有受伤?”
“没有,我当时身上披了件外衫,是刘鸢怕我冷给我披上的,可惜了那件衣服,到处都是泥垢,被我给丢了。”傅萱容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但绝对是煞有其事,要不是知道内情,她连自己都快骗过去了。
“看来我也没白教你这么久,不过那轻功你还学不学了?”
“不学了不学了,黎君皓说教我幻影迷踪步,我觉得那个听起来更拉风。”
“荒唐,他那个轻功只是个花架子,中看不
中用,我那个可是逃命时必备,等你学会了,就算跑他个三天三夜都不会觉得累。”
傅萱容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假的?可黎君皓明明说…”
“他那是诓你呢,所以要不要舍了那个什么幻影迷踪步,跟着我学?”
“还是算了,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你那个轻功名字实在不怎么样,听着像个道士用的武功,不适合倾城绝色的本姑娘。”
“你这脸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
两人轻功说着说着,又变成了比美。傅萱容把自己身上的优点由内而外全都说了一通,尉迟慕今天估计也是闲的,居然顺着她也说了一大堆。
院子外的小风听得牙都泛酸,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家伟大的王爷道:“王爷,咱们要进去么?”
“不去,回书房。”
“额,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王爷的语气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生硬了,似乎还有些愉悦?
耳根听到人已经走远,尉迟慕拎起茶壶倒了杯水,感叹道:“本尊这做戏的本事也愈发熟练了,你说,要怎么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