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鸢抹了把泪痕,“我性子还算是随和,她为何看我这般不顺眼。”
“嗤,你又不跟她过日子,这么在意做什么,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跟兄长,她欺负不了你。”说到底,这事儿也赖傅子珮,居然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护不住。
似是看出了傅萱容的心思,刘鸢辩解道:“萱容,这事儿怪不了子珮,当时他在朝中处理政务,我被邀去相府喝茶,谁料想跟二小姐发生了一些口角,然后就打起来了。子珮赶回来后,已经将二小姐狠狠呵斥了一番。”
“呵斥顶个屁用,傅茗那女人就是不见棺材
不掉泪,你还手了么?”
“嗯,我也打了她一巴掌,谁也不欠谁了。”
傅萱容松了口气,“那就行,记住,在这种侯门大院里,你若是胆小怕事,那就注定会被人欺。这人呐,都是欺软怕硬的,明白么?”
刘鸢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那就行,快去洗把脸吧,眼睛都肿了。”
“好。”
刘鸢起身去了外头洗脸,傅萱容捧着一杯茶,视线将房间里打量了一番。
现在刘长泽不在,府邸里只有刘鸢一位主子,或许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找找那个先帝留下的密诏在哪儿。
片刻后,刘鸢已经重新梳洗妥当,傅萱容轻咳了几声,道:“鸢儿,听说刘大人珍藏了很多墨宝,左右我也闲着无事,不知能否带我去开开眼?”
“当然可以,你随我来吧。”刘鸢是个心性单纯之人,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两人并肩而行,半盏茶时间后就站在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内。
“萱容,这里头全都是我爹珍藏的各类山水画与名家书籍,可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怎么来过。”
傅萱容点头,“那我们一起进去瞧瞧?”
“你去吧,我瞧见这些就犯困。”
这话倒是正中傅萱容下怀,“好,那我看一会儿就出来,你且回去吧,别在外头吹冷风。”
“嗯。”
目送刘鸢走远,傅萱容伸手推开了木门,里头光线稍稍有些昏暗,书架上摆放着一排一排的古籍,墙壁上悬挂的也都是千金难求的名家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