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被推开,萧茹眼里泛着光亮,激动的手舞足蹈,“萱容,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什么大事儿?”
“就是那个徐老将军的儿子,叫徐安的,今儿一早被发现跟几个女子不着寸缕的躺在花船上,最令人震惊是,那些个女子还都是被下令流放的罪臣家眷。”
傅萱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消息,闻言险些倒头睡过去,“啊,我知道了。”
萧茹愕然的瞪大了眼,“你不觉这件事很新鲜么?罪臣家眷啊,这可是要打入大牢的!”
“管他坐不坐牢,反正碍不着咱们什么,话说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萧茹性子温和,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唉,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徐安两年前曾登我府上提过亲,被我爹用软钉子赶回去了,自那之后
他也不知道去徐老将军面前嚼了什么舌根,让我爹在朝中受了不少排挤。”
这事儿傅萱容倒是不曾听人提起过,“你之前怎么从未说过?”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也懒得到处宣扬,那个徐安根本就是个混账,满京都但凡是有些姿色的贵女,他哪个没肖想过。”
傅萱容点头,“这倒是,如今他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他被人撞破好事后,裤子都没来得及系好就跑了出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而且啊,我还听人说,说…”
“说什么?”
萧茹脸烧的通红,“说徐安的正妻,跟那几个罪臣亲眷一起伺候了他,这种荒唐事,我真是闻所未闻。”
身为明媒正娶回来的大娘子,居然跑到花船上,跟其他几个女人一起淫乱,这行径何止是寡廉鲜耻可以形容的。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那位宋怜原本就是勾栏院出身,有此举动也在情理之中。”其实她昨天喂给宋怜的是一颗催情丹,服下后会欲火焚身。
“说的也是,反正真是太乱了,这事儿已经闹得满京都城皆知,徐老将军人在军营,怕是听不到什么风声,但徐安的那位妹妹可就惨了。”
“怎么说?”
“你想啊,她怀了身孕再嫁人,本就不是什么有颜面的事,如今兄长又成了个人人耻笑的,这往后嫁入东宫,有谁能看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