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掠?”杨广摇头,“那不是我做的。”
傅萱容满头雾水,“那是何人?”
“顾公子不知么?我这府邸中有两位公子,一位是我,另一位则是我的胞弟,杨莫。”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我在镇子上几日,为何从未听人提起过此名?”
“因为我这位胞弟与我样貌一般,出行见人
也都是用我的名讳,他们没提起过也是正常。”
傅萱容摸了摸下巴。
杨广这意思,就是说所有的坏事都是他那个胞弟做的,与他无关?
“你弟弟如此丧心病狂的惹祸,你身为兄长就没打算管管?”
“顾公子说笑了,我能有一口饭吃,有瓦砾遮风挡雨便已经算是幸运,又何谈去插手旁人之事?”
“旁人?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杨广自嘲的垂下了眼帘,“亲兄弟,也不都是如你想象的一般好的。”
这话傅萱容倒是认同。
她和傅茗是姐妹,不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见血脉这种东西真说不准。
“顾公子,听你方才言辞之间,似乎是去看过那具女尸了?”
“不错,被砍掉的头颅我也找到了,就在你
们杨府的院子后埋着。”
杨广叹息,“如此有损阴德之事,真是作孽。”
“若只挖出了一个,我倒不必费心费力来跑这一趟,关键是,那地底下埋着两颗头颅,而且如果再挖下去,指不定会找到第三个,第四个。”
“那顾公子现在有何打算?找衙门中人相助?”
傅萱容目光复杂的看了他片刻,“如果我跟你说,要对付杨莫,你会如何?”
“顾公子担心我会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