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冷笑,“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解
释?”
涟儿劝道:“二小姐毕竟知道咱们不少事儿,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免得那女人被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受苦的还是王妃您。”
这话倒是提醒了玉瑾,她思索了片刻,吩咐涟儿将梳妆台上的一只翠玉镯子取了来,“这镯子是本王妃刚入府时,皇上赏赐的,你替我送给傅茗吧。”
“王妃,这镯子太过珍贵,您自个儿平日里都不舍得戴,送给她,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没什么可惜的,荣华富贵与王爷的恩宠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你过去时顺便再给本王妃带句话,就说让她放宽心,我与傅萱容之间依旧是死敌,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
“是。”
涟儿撑着伞,带着镯子去了傅茗的院子,还未踏进去便听到她在骂骂咧咧的砸东西,那些污秽之词简直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她玉瑾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投胎投的好点,有个官职高的爹么?若我是元帅府女儿,绝对比她更得黎王恩宠,现在她居然敢跟傅萱容那个蹄子联合起来作践我,呸,贱人!”
“小姐,您快别骂了,这要是被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她高高兴兴的陪着王爷在湘聚楼里吃火锅,我却在这坐冷板凳,还得受府里下人的脸色,这都凭什么!”
“…”涟儿抓着镯子的手紧了紧,扭头就出了院子。
她非得把这事儿告诉王妃不可,不过是一个相府小姐,居然敢如此嚣张,真是不知死活!
…
“王妃,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涟儿听到那些话以后立即就回去告状了。玉瑾气的嘴都歪了,把那只镯子摔成了好几瓣儿。
傅萱容闲适的笑了声,“高嬷嬷那句话说的很对,因利相聚的人,终究也会因利而散。只要玉瑾时常能去王爷面前露脸,傅茗心里肯定会越来越不平衡,最后觉得那女人一直都在骗她,然后生出怨恨之心来。”
“那她们最后会反目成仇么?”
“当然,我就算再受宠,也只是个妾,玉瑾可是正妻,你觉得依傅茗那种性子,会更容不下谁?”
安离一点即通,顿时明白了过来,“属下终于明
白主子您为何要将玉瑾跟王爷撮合在一起了。”
“笨,那不叫撮合,而是权宜之计。”她还没大度到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其他女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