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少太子党余孽都战战兢兢的抖着腿,额头流出了冷汗。
这个傅萱容,是要搞哪一出。
黎君皓眼眸一睐,“你要告发的是哪几人?”
傅萱容立刻说出了那七人的名字,其中两人是三朝元老,四人身居要职,还有一
个和皇室沾亲带故,乃是国亲。
那七人被点到名字,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呼冤枉,“皇上明鉴啊,微臣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
黎君皓当然知道这几人不是好东西,但他们毕竟为官数年,而且已经年迈,要不了多久就得告老回乡,这个时候将他们问罪,很容易被骂苛待老臣。
“你既告发他们,有何证据?”
“当然,没有证据,臣怎敢胡言,来人!”
很快两个暗卫就上了朝堂,将一大堆卷宗送到了黎君皓面前。
这里头详细记载了七位大臣数年来所犯之罪,简直作奸犯科,无恶不作。
黎君皓越看脸色越阴沉,到最后已经比墨汁都要难看,“呵,你能几人平日里冠冕堂皇的自称为国之栋梁,没想到手里沾染了这么多脏东西,好一个三朝老臣,好一个忠心耿耿!”
最年迈的那位臣子哭嚎道:“皇上,臣为北傲立下赫赫功劳,三个儿子皆战死在了沙场之上,求您网开一面,再给老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一个臣子,所有儿子都为国家而战死,身后再无所依,这样的人,就算犯了十恶
不赦的最,黎君皓也没理由将他直接处死,顶多革去官职而已。
他捏了捏胀痛的眉心,正欲开口,傅萱容却笑道:“有意思,按大人这意思,这满朝大臣只要是儿子死在了沙场上,就可以随意作恶了?那每家都生十个八个送去军营得了,还征什么兵,打什么仗!”
那位大人被傅萱容几番逼迫,也急了眼,怒道:“傅萱容!你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朝堂之事岂容你在此置喙,后宫不得干政,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有何资格当皇后!”
其他太子党也跟着附和:“就是,你那个状元也是先帝封的,现在已经换了新帝,哪儿还需要什么女官员,你要当皇后就该好好去后宫里待着,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竟也有胆子对三朝老臣指指点点。”
“哼,这位大人为国效忠时,你爹恐怕都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