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那味道怎么形容呢,杀猪带来的血腥味好歹是新鲜的,这骨头散发出来的臭是尘封在在地底好多年的陈旧破烂的气息。
我实在没忍住,扶着棺材干呕了几声,心里泛起了几丝委屈。
我姚冰予一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祖国未来的新希望,怎么就沦落至此了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悲惨,委屈的泪水溢满了我的眼眶,我赶紧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企图将眼泪逼回去。
“你哭什么?”声音清冽低沉。
突兀的一声让我及时的止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意,我惊得嗝了一声,不是吧,这大白天的他也敢出来,不怕那什么,魂飞魄散吗?
我四下望了望发觉并没有发觉槐政儒的鬼影,以为不是他,又恼于刚才自己的惨样被外人看见,干脆直接骂出来,“是什么人再给我装神弄鬼,给姑奶奶我滚出来。”
院子里的大门哐当一声关上,将我和这对白骨于外边的世界完美的隔离。
我呆若木鸡。
槐政儒的声音再起响起,“怎么?连自己丈夫的声
音都记不住?”
我彻底傻了,真的是他,他真的大白天也敢出来?
再次发声,里面带着丝询问,“问你呢,哭什么?”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我不想回答他。
干脆强忍着恶心将那些白骨装进放置在一旁的金丝楠木的盒子里。
“哦,没什么,我太兴奋了,毕竟第一次见这么多白骨。”
我的话成功的将槐政儒给怼的说不出话,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在我说完后他便没了声响。
我心里的不安因为刚才的插曲稍微减少了几分,槐政儒也不再打扰,我乐得清闲,动作麻利的收拾着那些白骨。
收拾着收拾,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按了按自己胸部下方的位置,是有骨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