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的眼泪可以引发一场海啸就好了,那我先淹了槐政儒的坟墓。
槐政儒的脸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青灰,浮现出淡淡的白,他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他看着埋头哭泣的我,叫了我一声,“姚冰予。”
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声,“干嘛。”语气里带了哭腔,有些可怜。
他默了一瞬,才问道,“跟我交合就这么不堪?”
我爬起来,杏仁眼哭成了核桃,“对,不堪,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的。你偏偏强迫我,我恨你,哇”
槐政儒听了我的话,脑海里想起刚才的画面,“可我明明觉得你很享受。”
哭声戛然而止,我张着大嘴愣在那里,突然觉得他很不是个东西。
不想再谈论这种事,我直接躺下,盖住被子背对着他,不想再理他。
身后传来槐政儒的声音,“其实你若是不想用身体供养我,倒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我直接坐起来,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用你的血,”他重复了一遍,“用你的血供养我。”
“所以,你强暴了我两次,最后才告诉我可以用血液供养,槐政儒,你无耻。”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槐政儒挑眉,似乎我的谩骂根本挑不起他的一点情绪波澜,“那你是不愿意了?”他阴阴一笑,“那就继续让我享受用你的身体吧。”
在这一刻,我自己都佩服于我的勇气,因为在下一秒,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放血。
在还有两天开学的时候,我像族长提出了想要回家看我父母的请求,族长答应的很爽快,还一个劲的吩
咐下人给我多带上点补品用来孝敬我爸妈。
我来者不拒,统统收下,这本就是他们欠我的。
到家的时候是正午,我妈正在锅台旁边做饭,见我大包小包的回来,先是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顾不上锅里的菜,扔了炊具,冲过来一把将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