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惊玉笑了一声,“怎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打得过我吗?”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眸色深深,“刚刚是我不防,你以为正面交手起来,就凭借你一人之力,能够与我抗衡。”
槐政儒面色微凉,我清楚的看到他眉间染了一丝痛
意,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所以,我还带了帮手。”
帮手,我左右看了看,然后看到了趴在窗子上的墨清池,我吓得都忘记尖叫,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向他。
他为什么一定要趴在窗户上?
要不是知道墨清池的真身是花蛇,我真的会认为他是壁虎变得。
见我发觉了他,冲我嘿嘿一笑,翻了进来。
我觉得他有拍牙膏广告的资本,只可惜他并不缺钱,还是个妖怪。
江惊玉见墨清池爬进来,神色一变,他将视线又放回了我的身上,眼底阴沉的就像那日我见到的女尸一样。
“槐政儒,你别得意,你总有照看不到她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一定要她给怜儿陪葬。”说完,便化作一团黑影不见了。
寝室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住一般,我和他们两人都默契的岔开了话题。
“许葭呢?”
墨清池正为逃走的江惊玉而懊恼不已,听见我的话反应了几秒,开始反问我,“你们是舍友,问我干嘛?”他四下扫了眼,“许葭不在宿舍?”
我耸耸肩,双手打开,“我以为她今晚约的是你。
”
话音刚落,我便很荣幸的听到了墨清池骂出了声,然后一跃而起,跳出了窗子,不见了踪影。
槐政儒一直望着我们两个不发一语,墨清池走后,他才将我一把拉进怀里,小声的警告“以后不准留宿在外。”
“好。”我乖巧的应道,毕竟今天要不是他我怕是就命丧黄泉了,对于今日的他,我的心底竟然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