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后，王乒支开了其他两个警察，将我单独带去了审讯室。

“你是中邪了吗，那许葭不是你好闺蜜吗，你都杀？！”王乒问道，看着我的眼神里尽是诧异。

我终于有了些反应，抬起头看向了她，“杀人…我可以偿命吗？”

“那不行，你现在主动认罪肯定要从轻处理的。”他顿了顿，又道：“我感觉他又回来了！你帮我灭了他，我可以托关系放你走！”

“我可不想走，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别过头不再看他。

“别啊！你要坐牢的，在牢里你以为好过啊！”王乒急了，如果能找别的人灭了那个鬼，他也就不会纠缠我了。

我闭上了眼，王乒见我没反应，重重地叹了口气离开了审讯室。

没一会儿别的警察又走了进来，开始询问我昨晚的事，我对这些事都供认不讳。

“那只行凶的簪子…”

“是我的。”

“许葭是你杀的吗？”

“是我杀的，时间是昨晚十二点，不过…是秋一一指使的我。”

“秋一一？”

“对，我和许葭的同学。”

“那她为什么要指使你杀了秋一一？”

我挑了挑眉，看向了那个警察，“人杀人需要理由吗？”

“当然。”

“那如果是鬼杀人呢？”我突然阴笑了起来，那个警察一惊拿着本子往后仰了仰，看着我的眼里多了分怪异。

“好了，就问到这儿了，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看管的地方。”他起身走出了审讯室，出去的时候还瞥了眼我，“神经病…”

我轻笑一声，眼角又轻轻划了一滴泪。

“哎呀…杀人是什么样感觉呢？”审讯室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女警官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脸享受地看着我的表情，走到我面前坐下，手撑着头怪笑着，“杀了自己的好姐妹，不好受吧？”

“怪物…也配问吗？”我学着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反驳道，女警官变了变脸，嘴角抽了一下又恢复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