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政儒身边。
槐政儒假咳了一声,道:“受着伤还逞强来,伤口又裂开还得遭罪。”
“槐少受过的伤可比我多,这种痛算得了什么,只是…被自己亲姐妹打这一枪,心里难免不爽。”我说道。
槐政儒微微皱眉,“还是养伤为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槐少可别一时想不通,做了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有一些人丢了…可就别想找回来了。”我鼻尖有些酸酸的,看他如今的态度若说没有猫腻,我才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槐政儒脚步只是停留了一瞬,连头都没回地离开了。
失望在心里蔓延,我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那年自己十一岁,我第一次见槐政儒是在他被关黑屋那天,他似乎很无辜,自己的父母一夜之间被杀,
他还得被关林那不见天日的黑屋里。
父亲告诉我,槐家帮助的那帮土匪并不是恶匪,他们抢了当官搜刮的老百姓的钱,重新还给了老百姓,便被政府盯上,派人去围剿他们。
槐家看不下去,帮他们击退了那帮人后,政府转了目标对上了槐家。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给槐政儒送饭,反正自己每日会偷偷省下吃的和去爹的书房里拿一两本书,带着披风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偷偷去看槐政儒。
那时自己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因为把守黑屋的是秋家的人,她借着秋一一的名义去看槐政儒,她不敢说话,怕被守卫给听出来,只是想说什么便写字从凿出的洞塞给槐政儒。
他问过自己的名字,也说了很多很多感激的话,她很想和他搭话,可怕自己这一搭就再也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