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查看伤口,发现有些深不禁皱了皱眉。
“原来秋医生替人处理伤口不用药,用意念的啊。”槐政儒轻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我在他眼里看出了一种宠溺。
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了。
“我…哪里有药箱啊?”我脸煞地红了一些,站直身子看了左右都没有看见有药箱。
槐政儒挑了挑眉,起身从床头拿了个箱子放在了桌上。
“你还真备着药箱啊…”我嘟囔着,打开药箱发现里面的东西还都挺齐全,拿出了剪刀酒精还有纱布。
“当兵的上哪有不受伤的,偶尔有点小伤就自己处理。”槐政儒看我拿出剪刀,嫌麻烦地直接撕开了衣袖。
“你…”
“嗯?”
我摇了摇头,也懒得管他。
拿出酒精浸了棉花,擦拭着他伤口的周边。
一边擦着,我一边吹着气,突然就听见槐政儒笑出了声,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
看他硬忍住嘴角那抹弧度的样子,我心里的某一处柔软似乎又再次泛起了涟漪。
忍住了心里的异样,又看了眼药箱,发现有药用棉花沾了沾轻轻擦拭上去。
擦完后,将纱布一圈一圈缠上去,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槐政儒收回手看了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真丑。”
“嘿…拆下来!”说着,我就要动手去拆。
“都缠上来了还想拆,是不是想得太美了?”槐政儒轻勾嘴角,那邪笑撩动了我的心弦,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说出那个黑屋的真相,结果一个侍女就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