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枪响终于让一切都停止了,我重新抬起眸子看向槐政儒时,他浑身都是伤,心口处有一个枪口
,正源源不断地流血。
我想大叫,可是喉咙像是被东西塞住,什么也喊不出。
袁绍辉让人将我救了下来。我走到槐政儒身边跪了下去,我摸上了他的脉搏,没有…心跳…没有…什么都没有,都没有!
“你杀了他?!”我站起身猛地扑向袁绍辉,他身旁的人一把拉住了我,袁绍辉挥了挥手他们便放开了我。
我扑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他却只是笑了笑,“我没想杀他,我还只是想再折磨一下他,不知道谁开的枪给他来了个痛快。”
他似乎还跟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我松开了手,跌坐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袁绍辉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看不清,我一把扯下了槐政儒腰间的玉佩,跌跌撞撞地出了洞囚。
袁绍辉并没有当一回事,从外面走进来了五名道士
,他们恭恭敬敬地对袁绍辉行了一礼,“将军。”
“嗯,接下来交给你们了,我要槐政儒…永世不得投胎!”
“是…只是…这种逆天的做法,还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们占了两样,还差一件地利。”
袁绍辉皱了皱眉,“需要什么地方?”
“槐政儒生前有个兄弟叫姜军,姜军死后他的妻子被槐政儒安排在了郊外的宅子里,那处宅子背阳吸阴,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去就是,如果里面的人有阻拦,格杀勿论!”
“是!”
袁绍辉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几个帮忙打下手的士兵。
“你说说这怎么办?!”其中有两个道士走到一起,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