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冷哼了一声,便无再多废话,一脚轰下油门,便离开了。
和田雨吃完了这顿不怎么令人开心的饭,陈阳一个人回到了酒店。刚到酒店的房间里,还没,陆鸿博的电话果不其然就如约而至。
陈阳特地打开了扬声器,果不其然,刚接通电话,陆鸿博这厮的垃圾话便飚了起来:“陈阳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和田雨打什么赌,人家一个小姑娘,你一
个大老爷们儿,非得为难她?不对,也不能这么说,田雨看了不少病人,到现在都是零失误,零差错。在我们科室,她比那些老资历的老医生还有话语权,你挑战他不论输赢,都是在和中心医院心血管科的整个科室的人作对,你死定了你!”
陈阳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你是站在那边,支持谁?”
“废话,当然是田雨,她是我们科室的,我和她还是高中同学!当然支持她。何况你一个赤脚医生,我支持你别人也会觉得我是个智障。”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陆鸿博敲桌子的声音,足见他的激动。
“我觉得你明天还是不要来了,面的这赌注真的输了那就尴尬了。”陆鸿博提出了建议说道。
“明天再说明天,我今天跑来跑去的有些累了,你容我睡一觉再告诉你我明天的打算如何?”陈阳揉了揉眉头,索性一屁股坐在酒店的小沙发上,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话说,田雨这个丫头性格很古怪,你要是真输了,她到不至于让你跳楼,但是让你给她下跪磕头是完全有可能的。总之,你今天挑战了她认为的不可侵犯的自尊,那么她一定会找机会加倍奉还的!”陆鸿博急切的说道。
“这女人心眼这么小呢啊。”陈阳语气里尽显着他对待此事的无所谓态度。
“行行行,你小子心宽,我不管你了。看你明天如何颜面扫地!”陆鸿博嗓音陡然提高了不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陈阳你这小子就是太顺了,就应该让你知道知难而退这四个字什么意思。”
言罢,陆鸿博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他倒是想看看,明天陈阳会在田雨面前如何的颜面扫地。
这与私心无关,与中医和西医的争论也无关,她就是单纯的觉得,整个华东,或者说全国都屈指可数的医生,哪里是陈阳这么一个乡野郎中能够质疑的?就好比是冰山和一叶小舟相撞,最后粉身碎骨的必然是小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