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倒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叫疼,陈阳出手也算果决,但却不重,这些个青皮无赖,都是在村子里往日游手好闲的混混小年轻,没什么固定工作,好吃懒做的性格,有些散碎钱财便跑出来喝大酒,一个个单身多年,在村子里没什么口碑。
陈阳只是觉得好笑,金家老二是吃饱撑了找这么一群货色来充门面。
他看着众人,问道:“还有没有想学他们的,上来替老村支书讨要说法的?”
众村民面面相觑,毕竟,敢闹事的都到地上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了,这些歌村民只能充当背景板的角色,真要让他们带头往前冲怕是要吓尿哟。
“没有的话,那便散了吧。”说完,他看了一眼坐在方建国家门口,也是被揍得鼻青脸肿,陈阳也懒得和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较劲。
只是搀扶着马二旺往方建国家走,只是还未进门,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对着门口躺着的那三条闲汉说道:“你们三个,跟我进来!”
“做什么啊?”带头的闲汉被打的最为凄惨,鼻青
脸肿,一颗门牙都被陈阳一脚踹的不知去处了。
“我朋友被你们打成这样,你们不应该出一些汤药费吗?”所谓以牙还牙,面对这群闲汉,讲道理是没用的,就得比他们更无赖。
“可...可我们没钱啊!”闲汉捂着嘴说道。
“你说说你们,三个人加起来快九十岁了,银行卡加现金凑起来,能拿出九十块钱不?人活到你们这样的份儿,我看还不如投河死掉算了,蛀虫一样。”陈阳看着这三人,摇头笑着。
马二旺虽然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青皮,少年便是好勇斗狠的角色,但好歹,马二旺有个一技之长,给牲畜看病的手艺本事精妙绝伦,这才被陈阳看重,当起了陈阳的员工。
但是眼前的这三个人,身无长物,穷的叮当乱想,兜比脸还白净,还无一技之长,养在家里完全就是个四体不勤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