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初二之后,黄馨跟着同村的几个在南方打工的女人一起去了深圳,也就没了联系。这一晃已快有十年了。
“怎么样,这次回来不光是看病吧?还回深圳吗?”陈阳笑着说着,倒不是刻意的岔开话题,只是想着让气氛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尴尬。
“暂时没打算回去,只是想在家里休息一段。爹妈说了一个亲事,就想着在见到那汉子之前,先把这病给除了。陈阳,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陈阳点了点头:“我给你说实话,你这病啊,就不算是个大事儿。”
“我知道,但我去过很多医院,也做过激光手术,虽说手术之后气味全无,但是过不了半年就会复发。”
听到这话,陈阳一愣:“还有这事儿?腺体切除了之后按理说不可能复发啊!”
黄馨低着头:“只是那个地方有些尴尬。”
“腋下?还是肋下?”陈阳狐疑的问。
“都不是。”黄馨持续低头。
“难不成是那里!”陈阳诧异的指着黄馨的双腿之间,问道。
黄馨依旧低头掩面,听到陈阳如此说来,便小鸡啄米式的点了点头:“五年前,我在深圳谈了一个男朋友,同居了小半年,也就从那小半年后开始,我这病情就开始加重了。无论怎么做手术,都治不好,从身体上的病,逐渐成了心病。现在都快把我逼疯了!”
黄馨说着说着,竟带着一股哭腔,红着眼睛,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男朋友为了此事跑了,还占了我的清白和身子。我不敢跟别人说,这次回来,听村里人说你现在是咱们村数一数二的神医,这才来找你的。陈阳,你能不能帮帮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