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里的工具箱,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双白色的手套。那样子看上去颇为专业,纤细的手指摆弄着手套,光滑娇嫩的皮肤一点点的被吞没。这种女人,哪怕只是单纯的带个手套都带的这么高贵
?
常言道耳濡目染,混迹于上流社会,接触的自然也都是一些文玩名家,虽然不乏一些暴发户,却也有真正的收藏家,现代社会的文人雅士。故而这邹甜也就被这样侵淫的一身典雅气质,这也是为什么,自打她下车到现在,身上没有佩戴半点珠宝,却也是走到哪里都显得珠光宝气,气质出众的原因了。
只这女人眼高于顶,似乎自打她进门开始,便左也瞧不上是右也瞧不上。
陈阳却也懒得理会,便直径带着邹甜和马超上了楼。
金锭子就在自己的卧房里面,打开箱子,将所有的金锭子摆放在桌子上,用一个黑色的衬布拖着,倒也颇为有模有样,只是缺少了灯光,但那些虽说已经被氧化了的金锭子却依然闪烁着动人的金灿灿光芒。
当陈阳打开衬布,将那些金锭子一览无余的摆放在桌面上的时候,哪怕是眼高于顶,正眼都未曾看自己一眼的邹甜也不由的神情为之一振,随之,目光之中
略微流露出了些许的动容来。
“好东西。”邹甜言简意赅,惜字如金的说着。同时拿起了一个放大镜,捡起一颗金锭子,放在镜子下面,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陈阳没说话,站在一边,只看着邹甜微微弯腰时那纤细的腰肢弯下来的弧度,以及那身前傲人的山峰勾勒出的角度,美的让人心悸。
尤其是那一头香发盘在脑后,隐隐的散发着如兰如麝的香气,乌黑的头发让人有一种上去细嗅的冲动。
“什么年代的能看出来吗?”马超的话打扰了陈阳的思绪。
“战国末年,说来,这金子的主人和我也有些缘分呢。”邹甜笑了,笑意不怎么浓烈,只是淡淡的翘起了一个嘴角,轻笑中带着一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