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志国刚拿起来螺丝刀,转身便刺向陈阳。
一旁的邹甜紧张的捂住了嘴,不曾想事态会升级到这般模样。这齐志国竟然狗急跳墙的去拿了刀子!
殊不知,屁股一般大小的清河村,乡里乡外就这么几百口子人,谁不人是谁?
偷人钱财也就罢了,顶多是被人当成一个无赖。但是偷女人衣服,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这齐志国一家人怕是以后都不得在清河村待下去了,因为待下去就以为这药面临着全村人的指指点点,全家几代人都得被戳着脊梁骨!
这种耻辱是非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齐志国觉得陈阳再把他往绝路上
逼。
只是齐志国未料到的是,他哪怕是拎着一把螺丝刀,陈阳却也完全不虚。后退一步,双腿分错,马步扎稳,双腿如同扎根于大地一般,下盘稳固,四平八稳!
眼见着齐志国一刀捅过来,陈阳双手刺探而出,一把握住齐志国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推向齐志国的小腹!
“喝!”
一声断喝,当下脚下借力,反手便将齐志国推出去了三四米开外。
这人本就不算是个练家子,身材也不算高大,哪里是每天坚持锻炼五禽戏的陈阳的对手?
被陈阳一掌推出去三四米远,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腹被陈阳一巴掌击中,虽说是要害,但陈阳力度拿捏的极好,不至于伤了他的脏腑,从而留下内伤的隐患。
但是那劲力已从掌心脱出,饶是没有下死手和
大气力,这齐志国的身板儿也是难以抵挡。
当下坐在地上,浑身瘫软,脸色煞白,下一秒张大嘴巴,竟将腹中中午吃的捞面条一口气全给吐了出来。
齐志国断然没有了反抗的机会,陈阳这时才道:“你这等祸害留在村子里也是隐患,给你两条路,要么卷铺盖赶紧滚蛋,要么我报警,让公家来判断这事儿?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