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关幼鱼正坐在床上。
她受了伤。
肩膀上缠绕着纱布,伤口应该很深,因为纱布已经
被血渗透并且凝固。
陈阳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到关幼鱼的情况竟然落得如此。细想来多么精致的女人,此时此刻面色不太好,还受了伤,半躺在床上。
尽管如此,看上去有些憔悴,可关幼鱼依然保持着那种寻常人修一辈子也没有的淡定气度,她坐在床上,冲着陈阳笑了笑,没有半点挫败感。
陈阳上前,握住她的手,顺便替她号脉:“姐,出什么事了?”
关幼鱼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她没穿衣服,只盖着一条毛毯,风情半漏,恰如其分的让胸前的起伏只是漏出一角。
“刀伤,不严重。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陈阳试着掀开纱布,却发现所谓的皮外伤,竟然是一条大约两寸左右的伤口。索性的是照顾妥当,这伤口并未发炎。
关幼鱼看了一眼徐艨艟:“多亏了艨艟,不然,这刀子可能就不止这一条皮外伤了,命都带走了。”
徐艨艟面无表情,只说道:“姐,我出去,你们聊。”
陈阳坐在床边,温声细语的说道:“情况这么严重
吗?”
关幼鱼无奈的摇了摇头:“比较严重,现在很多人想找到我,有想让我永远闭上嘴的,有的则想让我说更多一些。”
她轻轻的把手搭在陈阳的肩膀上:“掮客就是走钢丝的人,稍有不慎,跌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陈阳低头,眼睛微红:“没事姐,现在我来了,我带你回去。”
他停顿了片刻:“不过回去之前,我得和那些在你身上留下一刀的人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