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不答应呢?”陈阳笑呵呵的说着。
“恐怕,这事情由不得你不答应。”女人说着,便是从背后又变出一把桃木剑来,剑锋直指陈阳的心尖
。
陈阳挑眉,面对那疯魔的桃木剑,他却丝毫无惧,尽管刚才那桃木剑也差点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他说完,看向窗外:“屋外的高人,既然都已经先声出手,何故躲在暗影深处不敢见人?你们以一敌二,胜之不武,更何况,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女流。”
这话倒是有故意挑衅之意了,只听得这话,那女人最先不乐意了,转眼拔剑便刺来。这一次,陈阳却不慌不忙,抬手招架,轻轻一拍,便是将那桃木剑给拍在了一旁,而后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桃木剑被陈阳生生给捏碎成了无数碎片。
“果然是练家子,许久没有见识过炼精化耆的高人了。”
这时候屋外苍劲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一次,只见一个身着一身破旧道袍,看似是个道士,实则看上去倒更像是一个沿路乞讨的糟糕男人,背着双手,从门外院落的回廊后面缓步走了出来。
他一头白发,弓这腰,驼着背,形似枯槁,怎么形容呢。总之就是给人一种猥琐丑陋的感觉。
走到院落中,负手而立,看着陈阳,挤眉弄眼一笑
,要多猥琐便是有多猥琐。而后,他一脸惋惜的看着陈阳:“施主,你不该多管闲事的。”
“的确不该多管闲事,但是,你这牛鼻子的行事作风,令人不齿,表面上是驱魔散邪,实则是为了一己私利,更何况,这屋子目前是我的,我住在这里,你在我的地界上搞事情,我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