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竹筒藏在身上,并同时,将那阴竹筒也一起带了起来。
“你就打算这么装走?”
就在这个时候,倒在角落里的老道士,看着陈阳的动作,冷哼了一声,说道。
“怎么?这还有别的门道?”陈阳调侃。
“你揭开那竹筒的时候,就没有发现,竹筒上有一道封印,封印是用朱砂黄纸写的,十分精致小巧,一般人模仿不来,最重要的是,那符篆是龙虎山天师坛撰写的,没有龙虎山的道印,就算会写符篆,那也是废纸一张。”
他调侃着说着,眼神里看着陈阳满含着戏虐:“你给我找块纱布,血在止不住,我就要晕了。”
老道士深处颤颤巍巍的手来,陈阳便让黄玲琪立刻去屋子里去了一些纱布来。
伤口很大,必须缝针,不然的话很容易感染,陈阳突然有些脸红,心说对待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道士,自己这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一些。
纱布很快送来,陈阳便开始为老道士包扎。包扎的手法很随意,毕竟老道士肯定不会给自己钱,于是十分钟后,老道士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蝴蝶结,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老头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挥了挥手:“小子,咱们消停会,你给我倒杯水来。我这里自备了黄纸朱砂,道印我也带在身上,我替你写符篆,帮你封住那鬼祟。”
陈阳摆了摆手:“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你以为我会信你?你消停会吧,先做屋子里,喝杯热茶,我也想听听,那鬼脸邪祟到底是什么来头,你真是龙虎山天师坛的道士?”
老道士点了点头:“喝杯热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麻烦你烧水的时候,替我撒一把枸杞,我年纪大了。”
陈阳差点笑出声,这老牛鼻子脸上血都还没擦干呢,居然还提出要求了!
当下便热水泡茶,随便抓了一把宁夏枸杞给老道士泡了,又担心这老道士失血过多死过去,陈阳还替他好了一把脉搏,渐渐地,刚才那不死不休的争斗,现如今变成了共聚屋檐下的无比和谐,想想也是挺魔幻现实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