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又开了一罐午餐肉,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倒也颇有滋味。
喝酒时,旺达倒还真和陈阳谈论了不少有关于藏地,以及过往牧民生涯的趣事,当然这也包括祁连山的种种传闻,要说这些传闻,可谓是数不胜数,旺达侃侃而谈,不过多时,便已经将守夜的时间给生生熬了过去。
要说这家伙也是真有说故事的天赋,天上地下,人间阴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好怕太困睡过去,所以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似乎讲不完一样。
只等着第二班岗哨的人醒来,打算接替陈阳他们睡去,旺达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可谓是口干舌燥,便起身,走到了地下河的旁边,弯下腰来。
要说这河水虽然不比蒸馏水,但实际上来自于地下,加上又是祁连山的水系,本就是纯天然无
污染。
更何况这旺达和桑布扎,本就是牧民出身,虽说谈不上是铁胃,但最起码这一身喝点凉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旺达走到湖水边,弯下腰来,狂饮了一大口。方才自己口若悬河,讲的可谓是滔滔不绝,现在是口干舌燥,嗓子眼儿里直冒火,一口凉水喝下去,方才缓解了自己喉咙冒火一般的感受。
旺达在这边喝水,陈阳伸了一个懒腰,眼看着到了换班的时间,便起身回到帐篷里面,打算叫醒秦峰,让他和刘子琳和高子溪一起起床值班。
打乱生物钟是一件很恼人的事情,陈阳则是知道,高子溪是多少有点起床气的,但却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叫她,毕竟这入睡之前,众人早已安排好了拍板的岗哨排序,自然而然是不能反悔的。
高子溪揉着稀松的睡眼,挣扎一般的从帐篷里走出来,她正打算前去地下河旁边洗漱一下脸蛋,好让那冰凉的河水激一下自己的困意。
却不曾想,旺达突然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黑暗中,也是那水流的上游。他眼神颇为疑惑,转而看着上游说道:“唉?你们来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靠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