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以及那已经外翻的苍白皮肉,说道:“害怕到不至于,我也没那么胆小。只是,这种割喉杀人的方式,你们觉不觉得,很像某种仪式?”
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桑布扎。
倒也不是这话足够的危言耸听,而是他的话,显得十分有道理,切入点极为刁钻。
随后的桑布扎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突然身后的旺达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在有意提醒桑布扎,后者也立刻心领神会,不再多说半句。
“桑布扎所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神鬼学说,不可取。”旺达老神在在的说着,虽说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神情显得淡然,但想必谁都能听的出来,旺达这话里的意思是在掩盖桑布扎刚才说的那句怀疑是祭祀的话。
“旺达大叔,我们都听到了。”高子溪并未把窗户纸戳破,而是旁敲侧击的在说,显然有关于桑布扎对于祭祀的怀疑,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有兴趣。
“桑布扎也是随口一说,毫无理由的胡言乱语,不可轻信的。”旺达摇了摇头,显然十分的避讳着什么
。
旺达叹了一口气,显然他也自知,桑布扎的一句无心之失,已经难以挽回。
而陈阳则笃定的认为,旺达一定内心知道着一些不为众人所知的秘密,他看向旺达,后者也不经意之间和陈阳有了眼神交汇,陈阳看到了他目光躲闪,便是知道,旺达在心虚。
“唉。。。”旺达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说完他看向桑布扎,有些愤愤的表情,但随后还是说道:“桑布扎的这话,倒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实际上,在祁连山的过去的确存在着某种极为隐秘且邪恶的祭祀仪式,只不过,清朝咸丰之后,这祭祀仪式就已经逐渐消弭了,知道的人不多,但隐隐的成为一种传说,在祁连山中流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