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哑然,“这…”
“金蝉脱壳,”蛊千寻的声音里有我未曾察觉的寒意,“这是他的‘皮’,也是委屈他了,迫不得已的方法,也怪我瞎,刚才没有注意
到。”
地上的死皮漆黑让人看不出什么,我不由得暗中咋舌,多亏这一趟有蛊千寻帮衬,如果仅我一人,且不说压制女鬼,单一个东洋骨师本人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至于蛊千寻,我感觉她一定会继续说下去,于是站在她身后等待,然而一直都没有等到下文,无奈腾出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却没想到那人晃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就要往一边倒下去。
我只有一只手空着,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伦常理,将人半抱顺势坐在地上,拿着骨粉的手的腕骨接触地面,力道之大差点崴掉:“你…还挺重。”
但没听到任何反驳,怀里的人安静的一批,我打量了一下,她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嘴唇隐隐有些发紫。
昏过去了?
我心说坏了,这怕不是病入膏肓?虽然说骨粉就在我手里,但…但是谁能告诉我需要多少?
“我没事。”片刻后她睁开眼对我说道。
我心说你看着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整个
人说倒就倒还不带打一个招呼的你让我看着有多心累…总不能让我一直帮忙做后勤的吧,好歹把事情老实交代清楚了?
尽管心中有千万不爽,但面前的人也不能拖,权衡再三干脆将骨粉纸卷成锥状,底下留有小口,掰开她的嘴让骨粉顺着那小口倒入她嘴中:“你也别逞能,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我不说你心里头难道没有一点数吗?明明都支撑不住了,还在说什么胡话,安静点别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