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么做对身体也是一种伤害,虽然说没养蛊危险,但是积累下的东西也够我喝上一壶的了。符咒随着念诵泛起一丝黯淡的光,很快又灭了下去。
我愣住,低头执符又快速念了一遍,符纸同刚才一样亮起又黯淡。
我愣神念咒期间竟不觉那些家伙已经离我很近,直到抬头看到一个嗤笑着的残缺人面我才警觉,然而为时已晚,来不及等我躲避,一双干枯的人手已经卡住了我的脖颈,指甲陷入皮肤,我能感觉得到一丝温热的液体流下。
我听到蛊千寻气急败坏的叫骂,但是无暇分辨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残缺人面眼睛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把手缓缓收紧,空气在离我远去,我大口呼吸,尽可能把氧气挤入气管,意识也开始模糊,朦胧间有人似乎将手朝我怀里的人皮探去,我抱紧了它——无论如何,就是我死也不能让这东西再跑出去害人。
“不可能…”尽管如此,我还是念叨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蛊千寻说这些人都不是活人,那么为什么符咒
不但没有用处,更是连用都不能用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黯淡下去的光芒吓了我一跳,现如今我肯定不会被这玩意儿抓住。
所以说是为什么让符咒失灵了?
我自认为我对画符念咒烂熟于心十分熟悉。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根本不可能会使用失灵的符咒。
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人群忽然嘈杂了起来,眼前一道寒芒闪过,掐着我脖子、之前无论如何都掰不开的人手应声而断。
“王德!”
我耳朵依旧有些耳鸣,但感官的确是在恢复,我大口呼吸,冷汗涔涔,此时此刻终于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
“你在干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么废的程度?”蛊千寻动作轻盈的跳来我身边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