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金致嘴角一弯,道“我可不信。”欧阳越还想说什么,金致摆了摆手,道“别说是为了两大门派和谐共处这些鬼话,我更不信。”
欧阳越的话被金致堵了回去,一时脸上的尴尬又多了一分。
“难道是你还在生我的气”金致扬了扬眉,道“我承认,当年是我不懂事,闹着脾气刺了你一剑,可谁让你总是护着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人我在金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过惯了,一时没忍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总不至于还在放在心上”
“金公子多虑了。”欧阳越摇摇头,道“当年我也没有真的生气,更何况这么多年了,早就忘得干净,金公子也不用一直记着。”欧阳越举着那把金光闪闪的宝剑,道“金公子,你先把剑收起来。”
“如此说来那可太好了。”金致笑了笑,道“欧阳哥哥不生我的气,那我可开心极了。此次前来云门可否多留几日,让欧阳哥哥陪陪我”
欧阳越越来越尴尬,他吸了口气,手上宝剑又往前递了一些,道“金公子,先把剑收起来吧。”
“金公子以前你可不是这么叫的。”金致桃花眼定定的将欧阳越望着,活像是一只看着老鼠的猫,缓缓道“你用以前的称呼叫我一次,我便考虑考虑把剑接过来。”
欧阳越拿着金致宝剑的手僵在半空,叫也不是,直接放下也不是,一时间举棋不定,尴尬的就像个被夹在吵着架的娘和媳妇中间的窝窝囊囊的秃顶中年老男人。
欧阳越犹豫半晌,脸憋得有些红,终于磕磕巴巴的开口,道“小、小致。”
“欧阳哥哥。”金致眼角带着十捉九着的笑意看着他,而后手一伸将剑接了过来,道“多谢。”
欧阳越见他终于接了剑,长出了一口气,行了个礼,转过身向着高台之下那主持的云门弟子一挥手,而后逃也似的转身下了擂台。
那弟子上了石台,朗声道“云门副掌门欧阳越弃权,由金门金致继续后续比试”
成渝不知道两人在台上说了什么,但是按照原书里金致的尿性来看,成渝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啧啧”两声,接着嗑自己的瓜子。
金三公子金致接连赢了几场,即便是输了下场的时候也惹来看台上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他百无聊赖的看着后面的比赛,只见场上对战的乃是一男一女,那女子身着杏黄色底衫外套纯白色的衣裾,看起来漂亮极了。可惜成渝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石台上那个女子就被刺了一剑,她转身躲避,一上一下间颈上所戴的玉佩从衣衫中脱了出来,对方一不留神,剑尖一挑,将那玉佩挑落在地。
那玉佩不大,落到地上也不显眼,但那拴着玉佩的绳子却有些特殊,也不知是以怎样的手法编的绳子,绳子里好似均匀有序的穿了一串细碎的小珠子,那珠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反着光,十分好看。
成渝伸着脖子还没看清楚,那女子已经将玉佩拾了起来。成渝一抬头,发现高台之上本应窝在椅子里的慕浮白竟然探了头,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招手,姿势活像是在招呼自家小狗的大爷。
成渝微微一愣,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做口型道“我”
慕大爷点了点头。
成渝好奇,听话的过去找慕浮白,走到高台之下的时候却突然有点愁他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