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城似乎很懊恼别人对他的质疑。
李悦竹在一边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江城还真不是一般人,想来这个八卦也不是他从别处听来的,全仰靠他那敏锐的嗅觉和精准的分析能力。
不错不错,倒也是个人才。
“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谁都知道那开国郡公府这些日子遭遇了不测,那开国郡公把他家大儿子关在屋里好好教养也不无可能。”
“什么狗屁好好教养,你们懂什么呀!”
江城显然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他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我就不信张德若是还有家伙会对女人不感
兴趣,前些日子我倒是见了他一次,瘦弱的跟个小鸡仔儿似的,哪有大家公子的模样,怕是他现在连着芙蓉斋都不敢进了吧。”
“切不可胡说,我说江城,你这学问做的好,又有独到的见解能力,为何要嚼这些舌根,我看你最后也得毁在这八卦中。”
“哼,就是嘛,这种事情也敢乱说。”
“对呀,对呀!开国郡公是什么地方,有谁敢对那张大公子做这种事,那岂不是不要命了。”
“嘿,我说你们倒是忘性大。”
江城似乎也不乐意了,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反而一只腿踩在凳子上对着众人说。
“张老夫人的头颅都挂在他们家门口了,我就不信那群歹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这分明就是一桩打击报复案件,又有什么怕的呢?”
李悦竹倒是挺喜欢江城的性格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虽然喜欢八卦,倒也不盲从,若是生活在现代,必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狗仔。
“砰!”
原本已经关紧的门这会儿忽然打开,李悦竹扭头就看到那个叫做杜盼情的人拿了水壶,就走了出来。
房间里还能听到叫嚷声。
“你知道我是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二哥敬你一尺,你就能在我这八公主的面前摆谱,我告诉你,你还嫩着呢。”
“八公主何必为难在下,若在下实在不愿意,量八公主才出皇帝陛下,他也不会为难在下的。”
“嘿,别给你脸不要脸,现在本公主是求着你办事,你若是在这般固执,那就不是本殿下来求你了,而是你来求本殿下。”
这八卦的众人支楞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心里暗暗为魏如兰加油鼓劲,对于这种反抗强权,众人也都是乐此不疲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要这件事不摊在自己身上,那就摆出茶壶和瓜子,大戏看起来。
看着那个叫杜盼夏的女孩儿走远,几个人才敢悄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