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肆无忌惮的在铺子里玩闹,因为铺子里也没他人,几个人倒也放得开。
胭脂虽然仍旧很不习惯,这些男孩儿围在她家小主人的旁边,她心里直打鼓,对于教养良好的她来说,这些事情都是有伤风化的,即便小主子现在以男装示人。
“我给你说,林兴怀那个家伙幸亏走了,要是他不走这天也得被他捅个窟窿。”
李悦竹从旁边听着,这些话她倒不以为意。
在她印象中,林兴怀即便有些跳脱,但也还没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
“谁让他一家子都那么厉害,人家无法无天,也有人家的资本。”
“可不就是这回事,望眼整个朝堂,能与这混小子有一拼的大概也就只有张德了吧。”
“你可别放屁了,张德都多大年纪了,他都30几岁了,在上面摸爬滚打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看得出混出个名堂来,还没林兴平的一半,也就仗着他有个老子,还有万贵妃吧。”
“谁说不是呢,空有一个好家世,瞧瞧他这做的事,一出又一出,就像唱大戏一般,可把我们贵族的脸丢了个干净。”
“嗨,别提他了,多扫兴。”
魏如兰看着李悦竹眼中的兴趣,怕她不知道张德是何许人物,又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
“张德是开国郡公府的少爷,她还有一个姐姐张秋水嫁给了吴庆春,这张德空有家世却没半点本事,连他姐姐的一半也不如。”
这些事情李悦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听。
到了京城,张德的八卦就从来没有断过,李悦竹也听得起劲,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能给自己制造故事的嘛。
“最近也有很多流言蜚语,要我说这都是瞎
掰,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几位学子因为喝多了反倒口无遮拦了起来。
“哼,谁知道呢,他原本就作风不检点,五六年前可是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那回不是强权压下才摆平的,这几年虽然老实了,都知道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里外都是烂透了的。”
“所以就别拿这种家伙和林兴怀比了,最起码人家林大少爷没干这些缺德事。”
“这种事没干,那其它的事可一件也没落下,你爹不是刚得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成天稀罕的不得了,被他听了去,偷了过来拔毛吃了,当初我可听说你爹可是气出一场病来了。”
“嗨,都是以前的事了,可别提了,再提我爹还能再病一场。”
“嘿,你可别说,煮那鹦鹉的家伙可是偷的夫子千辛万苦寻来的景泰蓝。”
“你一说起这件事我就想笑,那夫子有多喜欢这景泰蓝,恨不得一天擦上八次,那次为了这件事还整个国子监里搜查,到现在他肯定也没想到那个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