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瑛和林兴怀两个人一待在一起就吵个不停,李悦竹在的时候还好一些,只要她不在了,这两个人就吵得不可开交。
林兴怀也明白他们两人的这种特殊体质,便也不吃那蛋挞了,起身找了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去。
“嘿,你这个死野人,出去也不给我说一声呀!”
陈九瑛在屋里看着账本,一个不注意林兴怀就走了出去。
林兴怀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不说走就走还给你请个安呀!”
陈九瑛听了这句话真是气得冒烟,都是这个死野人,竟然拿她说的话来堵她,真是找死,看她下
一次不怼死他。
“哼!”
陈九瑛看着账簿,又算了一遍,虽然九九乘法表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却还是需要训练,有的时候还是不会应用,不像人家悦竹一样张口就来。
“三八二十四,七八三十二…”
就在她专心致志的核算帐目的时候,杜盼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她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思远哥哥,你看我给你带来…”
“我思远哥哥呢?”
杜盼晴一进门发现竟然看不见李思远,坐在椅子上的也只有陈九瑛一个人而已。
“你找他干什么?他有不稀罕你!”
“你,你在说什么混话呢!他怎么就不稀罕我了,他是最稀罕我的了。”
“切,自己是个茄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瞅瞅你长得那样!你自己不觉得寒碜,我都替你臊的慌。”
陈九瑛本来就是一个得饶人处不饶人的人,对待像杜盼晴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用给好脸色。
“你你你,你说谁寒碜呢?”
杜盼晴气的都发抖了,她真是太无理了,怎么能这样说她。
“我呀,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喜欢人家李思远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陈九瑛,别以为你是李思远的朋友,我就不敢动你,你若是再说这种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呵呵,谁撕烂谁的嘴还不一定呢。”
陈九瑛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虽然家里的遗传基因不好,但她还是比普通女生要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