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原来你们不知道呀!那什么劳什子的共处一室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可是听说,那婆娘被捉奸在床呢。”
“嚯!这般不要脸呀!”
“我的奶奶,竟然还有这种人,那张家没把她浸猪笼呀!”
“把她禁了猪笼不还是打自己家的脸吗,这来一个抵死不认,虽说张德不爽了些,但也好过出门被别人指脊梁骨吧。”
“哎哟哟!这可了不得,像这种婆娘还真是不敢要呀!幸亏我家那婆娘是个实心眼的,我可是没有张得那度量。”
李悦竹从旁边听着,看来这一次不是张德的八卦,而是他那婆娘陈玲珑的。
陈玲珑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她在陈家的时候就能看出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自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到了张家,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李悦竹这些都是能想到的,没想到这个陈玲珑还这么大胆,都嫁入豪门了,竟然还敢出轨。
“我看那个张德也不是不管,只是没有时间罢了
。”
“这话怎么说?”
“兄弟你是刚从外地回来吧?难道你不知道,张德现在已经成了枢密使了。”
“什么?枢密使?就张得那个怂样?他可知枢密使是做什么的?怎么能让他去做枢密使呢!”
“你看看,这位兄台,你这就不知了吧,张德这可不是走后门上去的,而是实打实考上的。”
“最近又无甚考试,兄弟,你这是忽悠我吧?”
“哪里需要正式考试,皇帝陛下只要在大殿上询问几个问题,他就可以成为枢密使。”
“可是这书密实可是掌管全国军机征战等事的最高军事长官呀!就他那怂包能行吗?”
“都说了人家已经脱胎换骨了,我可听他们说,他可这是实至名归的。”
“可是他以前…”
“哎呀,现在可别提以前了,以前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但是现在人家也是很有能力的。”
“可是既然现在张德已经改邪归正了,他那婆娘怎么还做出这么混账的事?”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