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母使劲的按着儿子的身体,有一种看到了希望,紧接着又迎来绝望的感觉。
等到月上柳梢,大东已经连续抽搐了两次了,虽然这两次的时间间隔比较大,但他们一对父母还是心如刀绞。
等到了晚上,他们儿子的情况又变成了和以往一样,每隔一小段时间就抽出一次阿丽
和哈达早就已经绝望了。
“怎么会这样?”
他们一家子在凌霄宫住了下来,但凌霄宫的房子也不是白住的,哈达又捐赠了很多金钱,一凡大师却拒绝了,准许他们住在外面。
李悦竹今天帮助了那个孩子回到居所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因为天师每天都给她派了任务。
李悦竹简直就是欲哭无泪,抄经书,又是抄经书。
天天都有抄不完的经书,而这些经书她又看不懂,抄来抄去还有不少不认得的字…
阿满走了之后,凌霄阁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了,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僧倒是挺有趣,每天逗逗也算是解闷了。
她出不去大门,但大门里面倒是给她放开了。
正在挑灯夜读,心中不停的咒骂着,凭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抄就单独让我抄,我写字那么丑又那么慢,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要抄20遍呀!
从中午一直抄到了晚上。
今天早晨看见的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李悦竹先想,也不知治疗羊癫疯的药对他管不管用,她这样其实挺不负责任的,那个孩子要是不是羊癫疯,这要万一吃了有事,那她可负不起这责任。
之所以没有把要一次性的都给那对父母,李悦竹也是害怕不起效果。
现在都已经到半夜了,那对父母也没有过来问他要药,看来是不管用了吧。
李悦竹梳洗了一下,正准备上床睡觉,忽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圣女圣女,您睡了吗?”
外面的声音很急促,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
因为满院子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就有一个单独的院落,而且这个院落是离天师最近的地方,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敢过来打扰,这都这么晚了,是谁过来了呢?
李悦竹赶紧下床,裹上了一个裘衣,东岳地处北方,早晚很凉,李悦竹这种天气睡觉倒是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