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晕晕乎乎的李悦竹本来想着再回去她在世子府的卧室,可转念一想,萧谨言都要娶娴雅了,她在去不好吧。
“你这丫头到底与他说没说清楚呀?”
云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刚刚要不是金陵平将他拉住,他早就来问问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云峰,李悦竹鼻子一酸,扑
了上去。
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流下,她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窝在这里哭已经够丢人的了,她可不想在让其他人知道。
“你这丫头想哭就哭出来嘛,别憋在心里,那萧谨言不要你是他没有那福分,你若是心里难受,我凑活凑活娶了你也是未尝不可的。”
云峰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金陵平拉走了。
“她是我妹子,可是正儿八经叫过哥哥的,你少占他的便宜,你若真想娶我这妹子也不是不可以,把你手中所有的产业交给我,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
云峰被金陵平这么一扯本就不高兴,又听到他这么说,就更加恼火了。
“你是哪门子的哥哥?撑死了只是合作伙伴,你还好意思自称哥哥?也不瞅瞅你那点出息。”
而达日勒走到李悦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作甚喜欢那病秧子?我们东岳身强力壮的武士有的是,随便你挑,别从那么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达日勒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一句话。
李悦竹已经很感激了,刚想在说什么,就看玄月急匆匆的从前院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家殿下又发病了。”
玄月只是说了这么一声,速度极快的跑向了萧谨言的卧室,他是去拿救心丹去了。
“什么发病了?”
李悦竹因为喝的脑子晕,一时之间竟然也没反应过来。
达日勒听了这个消息眼睛一眯,从来都听说萧谨言已经命不久矣,本来以为是谣传,看来这次是真的了。
而云峰则就更加直白了,他大刀阔斧地带着李悦竹赶紧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