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梦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一边忍不住又思考起令狐冲在这个世界可能顶着的马甲。

反正，目前可以明确排除掉的有刚刚成亲的西门吹雪，已经成亲且和媳妇儿打情骂俏的朱停（当然，这个人选方鹤梦压根没考虑过），还没成亲但与林诗音感情稳定的李寻欢，同样还没成亲可尸体却已经凉了的金九龄，以及……

方鹤梦先是看了看跟前眼巴巴望着她的陆小凤，然后又转头瞧了瞧背后安安静静收拾行李的花满楼，忽然就觉得不确定起来。

这两个人当中，会有一个是令狐冲吗？

可如果令狐冲就在他们之间，那为什么迟迟不同她相认呢？

尤其是陆小凤这个大猪蹄子，竟然死活不肯教她灵犀一指，那就十有八/九不会是她的心肝宝贝小冲冲了。

这样看来，她只需要试一试花满楼，便可以再排除两个人选。

于是方鹤梦当即将腿一收，甩下一脸疑惑的陆小凤，就转身朝花满楼走去。

“方姑娘，”听到动静，花满楼微笑着向她“望”去，“你和陆小凤谈完事情了？”

“谈完了。”方鹤梦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花满楼道：“方姑娘请讲。”

方鹤梦道：“我方才忽然想起来以前背过的一部经书，不过我只记得上句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下一句是什么我却忘了。”

花满楼思索片刻，很快回答道：“这是《道德真经》第七十七章里的句子——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而下一句，应当是‘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其唯有道者’。”

很好，这是个原装货。

方鹤梦不禁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原来方姑娘还背过老子的《道德真经》，”陆小凤这会儿也凑了过来，“只是你怎么不问我，反倒问花满楼？”

方鹤梦回过头，露出一个假笑：“因为，花满楼一看就比你要有文化得多。”

陆小凤酸溜溜道：“你的问题我也能答得上来，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答了。”

花满楼却很纳闷：“陆小凤，你什么时候居然也背了《道德真经》？”

陆小凤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予回答。

“林姑娘这会儿应该也收拾好了，我过去看看。”方鹤梦没有把陆小凤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在离开前又对花满楼感叹了一句，“花少侠，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的贞操对陆小凤而言竟是那么廉价。唉，看来我还是得从其他方面入手，跟他做交易才成。”

花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九阴真经》总纲第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