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方鹤梦看看客栈外头的大太阳，又看看花满楼略带揶揄的神情，明白了。

“你的好兄弟中看不中用。”方鹤梦一边说，一边斜睨了令狐冲一眼，“别说累着，要是能给我二两酒，我现在就可以上山打虎。”

花满楼于是又“看”向令狐冲：“陆小凤，你竟然……”

令狐冲无奈道：“我们并没有做那档子事。”

彼此有意的孤男寡女（尤其其中一方还是陆小凤）共处一室，结果一晚上下来，却什么都没有做？

花满楼的神情忍不住变得更古怪了。

为了避免陆小凤的风评继续被害，令狐冲便换了个话题问道：“先前那位老先生和他的孙女，在离开前可有说过什么？”

“有，”花满楼正色道，“而且就算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那位孙老先生告诉我，李寻欢有难。”

“李寻欢有难？”令狐冲与方鹤梦对视一眼，“他不是应战去了吗？难道这场比试，他会输？”

花满楼摇了摇头：“陆小凤，你知道金九龄有个情人吗？”

令狐冲在记忆中搜寻片刻：“他睡过很多女人，大多数都是青楼妓子，似乎没有哪个比较特别。”

方鹤梦对此倒是很清楚：“花满楼，你的意思是金九龄的情人要去找李寻欢报仇？”

花满楼点了点头：“没错。”

令狐冲道：“可是，金九龄的情人难道比金九龄还要厉害吗？否则，李探花又怎么会有难？”

方鹤梦道：“寻仇不一定只有一个人，金九龄的情人说不定会找上自己的好姐妹，跟她一起行动。”

令狐冲挑眉问道：“那么，她的好姐妹又是什么厉害角色呢？”

方鹤梦道：“或许你听说过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婆婆……”

令狐冲道：“这些人都是金九龄情人的姐妹？”

方鹤梦道：“不，这些名号其实都属于一个人，而这个人的真正名号叫做公孙大娘。”

令狐冲道：“虽然我不曾在江湖上听过这个名号，但我知道这个公孙大娘总该不会是唐朝的那个公孙大娘。”

方鹤梦道：“虽然此公孙大娘非彼公孙大娘，可她们二人之间却的确有渊源。”

令狐冲道：“什么渊源？”

方鹤梦道：“这个神秘的有着众多身份的公孙大娘，就是开元盛世时唐宫第一舞人公孙大娘的后代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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